于是她提出了离婚,而陆薄言答应了。 “放心吧。”刘婶就知道苏简安还是关心陆薄言的,笑了笑说,“徐伯帮少爷包扎过了。”
不一会,刘婶上来敲门,“太太,杂志社的主编和记者到了。” 可还没来得及这么做,电梯门就合上了,最后一刻,她看见陆薄言突然倒在地上。
“两个问题?”苏简安的心瞬间被提起来,高高的悬在心口,“是什么?严重吗?” 洛小夕咬了咬唇,把她和老洛大吵一架的事情告诉苏亦承。
大过年,医院冷冷清清,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更是没有半个人影,只有寒风不时吹动树梢,发出干燥的“沙沙”声响。 决定和陆薄言离婚的时候,她也想过死了算了,不是因为生无可恋,而是不知道没有那个人之后,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。
走出暖气充足的酒店大堂那一刻,寒风迎面扑来。她突然觉得,今年的冬天要开始变冷了。 不知道过去多久,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钻进耳朵,苏简安回过神,抬头一看,是陆薄言。